木骨

灵雀

随便在这里放点自戏,并不知道怎么产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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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如恐惧鬼神般恐惧你,我如憎恨死亡般憎恨你。这股愤怒让我掏空了心,仿佛整个人都被撕成两半。

心口上的剑伤永远不会消退,它只会一次又一次的被撕裂,直至麻木,流尽最后一滴鲜血。

我一次一次的以撕碎的力道要将我们那唯一的合照丢下悬崖,却又在放手的那一瞬间紧紧握住,抚平,仍旧是完好的放置在那相框里,直到下一次我再度以愤怒摧毁一切。

初遇禅雅塔时,他问过我一个问题。潜水艇会游泳吗。
我说,它不会,他没有生命,不过是一具空壳。
他笑了笑,面无表情。“有一个地方被称作尼泊尔,或许你会喜欢那里的。想要去看看吗。”仿佛是笃定我一定会去。

事实证明,我的确爱上了尼泊尔。我爱上了尼泊尔那风雪缭绕的雪峰,也爱上了那看似冰冷无情下的一派慈悲与无邪。

万物有灵。

后来,我称他为老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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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惧你如遇鬼神,我厌你如直面污邪,恨到想要将你撕碎拆吃入腹。但我始终知道,我同样爱你,愿意用尽力气去拥抱你,亲吻你,直到我们仍想小时候那样,将彼此的伤痕抹平。

潜水艇会游泳吗。
没有心的东西,怎么可能会游泳呢。

那我呢?
我仍被允许拥有,那一颗名为“源氏”的心吗?

我站在那刺骨而柔和的风中,期冀着能够有人给我一个答案。

可是没有人来。

独自矗立在雪中的,只有那一只无力流浪的灵雀,与那时刻呜咽缭绕着的殷殷风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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